她觉得秦牧之对夏妍有这么美好的感觉，应该不至于害死她。

两个人的说辞不太一致，但叶冉对秦牧之的了解，除了他不说的话之外，他向来不屑于说谎，她更加偏向于秦牧之。

至于李哲凯那边，可能在说谎，但应该也有一半是真话，或许喜欢夏妍更加真实。

秦牧之柔和的目光转变过来，又看向叶冉：“夏妍确实没死。”

他突然这么说，倒是让叶冉有点儿吃惊，不是夏妍没死的问题，而是秦牧之愿意对她脱口而出关于夏妍的秘密。

既然李哲凯那边认为死了，他应该是对所有人都保密才对，叶冉盯着他，没有说话，而是等他后半句。

秦牧之拧着眉，再次凝重的说：“但与死人没什么区别，她现在就是个活死人，医生说她醒来的几率很小。”

“她成了植物人？”叶冉问。

“嗯。”

夏妍果然没死。

叶冉看得出秦牧之心情不太好，提起夏妍的时候，眼底的情绪也不对劲，便没有再问。

晚上，叶冉在房间里头，本来睡得好好的，突然听到门的声音响，秦牧之家里不至于有小偷，那只能是秦牧之，但他没有开灯，叶冉也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，她觉得很奇怪，不由睁开眼，感觉到秦牧之的脸在靠近。

叶冉察觉到不对劲，不免打开灯，结果却见秦牧之迷离的目光盯着她。

“夏妍。”秦牧之沙哑的喊道，伸手要把叶冉搂入怀中。

叶冉变了脸，连忙挣脱：“秦牧之！”

她的速度没有秦牧之那么快，秦牧之大掌搂住她的腰，连忙把她抱入怀中：“你回来了。”

顿时叶冉觉得很危险，在他怀里挣扎，要是把她认作叶冉还好，可是把她当做夏妍，令她很不爽快：“你放开我，我不是夏妍！”

秦牧之没有松开，比起他平时温润儒雅的形象，其实力气很大，大到叶冉感觉到疼，而下一秒她被秦牧之压在床上，她倒下去的瞬间就觉得很恐慌，此时的秦牧之神志不清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，她扭动身体，大声喊道：“秦牧之，你疯了！”

“我想你了。”秦牧之红着眼睛看着叶冉，语气带着一股忧伤：“别推开我，让我抱抱你行吗？”

秦牧之虽然看着她说的，但她知道他是对夏妍说的，从来不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宽容，连成了植物人这么多年，还是一如既往的想着她，今天秦牧之是不开心的，为了她还喝醉了酒。

秦牧之想要亲吻她，叶冉躲避了，但是逃不过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。

她身上只穿着睡衣，秦牧之很好脱掉她的衣服，但是她并不想让他们都后悔，叶冉很理智，她也不可能作为替身：“我不是夏妍，我是叶冉，你清醒一点！”

叶冉甩了秦牧之一巴掌，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子，刚对他动手。

力气还很大，叶冉一巴掌甩过去，秦牧之头往边上偏了，很快就有一个巴掌印。

叶冉同样红着眼，会觉得委屈，也很受伤，她虽然受过很多的伤害，可没有一次比替身更让她觉得揪心。

两人都没有说话了，秦牧之的目光只是轻轻转过来看向叶冉，而叶冉情绪太多激动了，有两滴泪落下来。

随后秦牧之无声的离开，或许是怕面对叶冉，酒也醒了，而叶冉坐起来，久久都无法平复心情。

他们之前的相处模式都非常的尊重彼此，就算抱着对方，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侵略性，最近越发的跳脱了她能接受的范围。

叶冉抹掉脸上的泪水，抱紧双膝，其实她不明白自己不愿意接受的是什么。

反正心挺疼的。

叶冉几乎一夜未睡，起来的时候脸色憔悴，她都没想好怎么面对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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