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了之前漂亮的模样儿。

“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了。”女鬼姚夭道，“现在一切都清楚了，你明天就可以带人将那个混蛋抓起来，绳之以法了吧？”

王灵摇摇头，显得很为难。

“怎么？”女鬼姚夭急切地，“为什么？难道我得还不够清楚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王灵道，“你得很清楚。”

“那就是你不相信我的？但是我这次还是鬼话连篇？”女鬼姚夭又问。

王灵依然摇摇头，道：“不，我非常相信你的，一点也不怀疑。”

“那到底为什么不能？”女鬼姚夭不解。

“这个作案过程可以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，但是，还有其他人亲眼看到吗？还有其他人知道吗？没有。那我该怎么让我的领导相信我呢？就算我把你的话一字不漏地给他们听，谁又能相信呢？关键是如何证明？”王灵非常烦恼，一口气反问出一连串问题。

“证据！证据！你们就知道要证据！”女鬼姚夭有些生气，“难道没有证据，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吗？”

“一点没错。”王灵道，“现在是法治社会，一切都要用证据话。没有现场证据，还真的难以将他怎么样。”

王灵这些话一出口，女鬼姚夭激动起来：“呸，还做你的鬼女友呢，有什么用？一点也帮不了我！要知道还不如跟着我的表姐千帆……”

女鬼姚夭着这些话的时候，眼睛里情不自禁地滴下泪来。

王灵算是见识了，女鬼不但有感情，还会悲伤流泪。

他可从来没过不帮她，只是暂时还有些为难罢了，故而看到女鬼姚夭哭泣，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。

“你还敢笑？”女鬼姚夭娇嗔道，“看我将来不告诉我的表姐千帆。”

“你能吗？”王灵得意地扬扬下巴。

“我……”女鬼姚夭知道她不能，顿时极为委屈起来，哇地一声哭得更响了，“灵哥哥混蛋，欺负人家女孩……女鬼……”

王灵可没见过这种阵势，女鬼也能跟人撒娇。

如果他不出口安慰，恐怕这一夜也别想睡安稳了。

没办法，王灵只得出言哄她。

不想，女鬼姚夭佯装哭了两声，忽然破涕为笑，扑到他身边，惊喜地叫道：“我想到了，那天有目击者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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