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武问。

“听瘸哥和马爷他们过。”木道。

“你觉得是我吗？”戎武问。

木点点头，一转眼又摇摇头，戎武好奇地征询着，木道着：“一个符号，或者一个传，总会激励其他人的。”

就像炒股里总有传的金童、鬼手；传销里传的教父。每一行都不可或缺它的神话，那是激励后来人必须的东西，戎武笑笑道着：“对，能理解这一层就不同凡响，其实谁也可以是五哥，比如在老瘸和潘子眼中，拯救过他们的五哥，就不是一个人，很多人认为我是五哥，可谁又知道，我的眼里，还有五哥……这就是我要的第二个选择了，给你一个机会，当一次五哥如何？”

“啊？我……不会啊。”木吓着了，要真像这帮江湖人一样翻墙入室去偷，可要难为死他了。

“你缺的是技术，而技术是最低层次的，就像要门所的里个尖一样，里是技术，而尖是感悟，一个是术，一个是道，身怀奇术的人多了，可能悟其道的，就是凤毛鳞角了。”戎武道。

“我没觉得啊，我有道吗？”木愣了，没想到自己评价这么高。

“相信我，你的识人善任能力无人可及了，带上老瘸手下那对蠢物都能偷回东西来；几日之间能把苏杭这边佚失的人全聚到麾下，已经难能可贵了，恐怕就马玉兵他们再回来，也达不到这个水平了……我甚至有点奇怪，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，甚至不太懂这个世界的规则，却在夹缝中游刃有余，怎么做到的？”戎武好奇问。

“呵呵，起来恐怕您未必相信，我在国外十年，搬房子换学校的频率比换衣服还多，每一个陌生的环境，都或多或少有团伙，有敌视你的人，有觊觎你的人，还有闲着没事拿你取乐的人，如果不长点眼色，会很惨的，特别是在金发碧眼或者一群黑鬼中间，黄皮肤的中国人，可没有优越感。”木笑着道，含混地解释了自己的适应能力。

戎武笑了笑，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，笑着问着：“理解，我们的共通之处很多，我父亲死后，我还没成人，妹妹还，十几岁就开始在别人的冷眼的唾弃中生活，可能感悟比你更深，我们相同的地方都在于拒绝平庸，而且都是被逼的，不同的地方仅仅在于，我吃的亏更多一点……哦，对不起。”

电话来了，戎武微笑着做了个抱歉手势，顺手接着电话，听着电话里声音，他却不那么平静了，直道着：“王总，我知道了，不至于大半夜打电话找我补仓吧？我欠过你的钱吗……好了，好了，我在外面有事，明天再。”

他挂了电话，装起手机，朝木尴尬一笑道：“看，富人也有难处的。”

木讪然一笑，未敢接茬，这时候戎武停下来了，看着木，微笑着问着：“那，现在可以做出选择了，相信我，不要再呆在这儿了，你会吃亏的。”

“可我真不会啊？”木为难地道。

“哦，我忘了告诉你了，我会给你一群身怀奇术的人，让你带着他们，来一次拒绝平庸的刺激之旅，呵呵，比你招起这群乌合之众来，要刺激得多。”戎武笑道。

“很危险？”木问。

“当然，但危险不属于你，需要用你的脑子，而不是用你的手……不会比你从机场偷行李更难。”戎武道。

这是……要去当贼？而且是当贼头去？木为难地看着戎武，接受呢？还是不接受？

接受估计差不多得完蛋，不接受好像得滚蛋，他吸着凉气，嘴吧唧得直响，仓猝间，却是下不了这个决心，戎武笑着看看后面，来了辆车，缓缓地停在他们俩不远处，戎武这时候把那张银行卡慢慢地插进木的前胸兜里，怜悯地告诉他：“看来我高看你了，拿着钱走吧，里面有五万块，够你过一阵子了，相识一场我能帮你的只能到这儿了，以后好自为之。”
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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